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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度艺术人物 老赫:人蜕!纸性即人性蜕变的精神形态或世界的重新诞生 发布时间:2024-04-20 16:49:39作者: hth登录官网

  “年度艺术人物”是《库艺术》媒体延续了十六年时间的经典专题品牌,已然成为一年一度业界的关注焦点,同时,“年度艺术人物”也见证了中国当代艺术的潮起潮落。2023年,我们最终选择不再仅仅关注展览、奖项等等外在光环,而是在这一特殊时间节点下去观察艺术家真正的学术推进与创作进展。

  在AI时代的浪潮下,人工智能的出现无疑给人类带来了便利和发展机遇,但在发展迅速的表象背后也将面临着相应的危机与挑战,艺术领域同样正经历着前所未有的变革。这种变革不仅体现在艺术创作的技术方法上,更在于艺术家们对于艺术本质的思考与理解,如果艺术家不能在个人方法论和观念上有所推进与更新,其艺术将面临失语和无效的危险。

  在艺术的领域里,每一种创新都如同一场冒险,它挑战着既定的审美与认知,同时也引领着我们走进一个全新的视觉世界。艺术家老赫以其独特的艺术实践,将日常中不起眼的卫生纸通过揉捏、摄影,转化为充满灵性与哲思的艺术作品,为我们展现了一个全新的艺术维度。

  老赫的这次艺术尝试,不仅是对传统水墨艺术的反思与超越,更是对现成品艺术的一种全新解读。他以卫生纸为媒介,通过揉捏的动作,将生命的平等性、人性的蜕变以及世界的重新诞生等深刻的哲学思考融入其中。这些作品既具有摄影的立体感与光影效果,又保留了水墨艺术的流动与韵味,呈现出一种独特的艺术风格。

  在老赫的艺术世界里,卫生纸不再是一种简单的物质,而是成为了人性的象征、生命的载体。他通过揉捏的动作,让卫生纸呈现出千变万化的形态,如同生命的诞生与蜕变。这些作品不仅是对自然与生命的模仿与致敬,更是对人性与世界的深刻反思与探索。

  老赫的艺术实践为咱们提供了一个全新的视角,让我们重新审视日常生活中的平凡之物,发现其中隐藏的美与哲思。同时,他的作品也挑战了我们对艺术的传统认知,让我们意识到艺术可以超越形式与媒介的限制,成为表达思想与情感的一种强大工具。

  在这个充满变革与创新的时代,我们期待更多的艺术家能够像老赫一样,敢于挑战传统、勇于创新,为我们大家带来更多的艺术惊喜与启发。

  “我想用较普通、简单和朴素的材料,甚至是能够说是用而必弃之的餐巾纸去创造,去发挥,去想象,去联想,去启发,让那些本有丰富和深刻灵魂的人获得顿悟的材料,找到对话的对象和精神伴侣。”

  创作出一个生命和精神的生产之地,她是一种象征,是生命和精神生育之场,她是酵母,她是一座桥梁,引领更多的人见到更丰富,更完美,更有趣的精神世界。

  人性的厚度,人的精神的千变万化是因为他生产的场地肥沃和他一代代遗传因子的累积了人类这个种族不断叠加形成的极其丰厚的人的精神丰富性和厚度。

  我想用较普通、简单和朴素的材料,甚至是能够说是用而必弃之的餐巾纸去创造,去发挥,去想象,去联想,去启发,让那些本有丰富和深刻灵魂的人获得顿悟的材料,找到对话的对象和精神伴侣。

  我想区别那些动辄多少的材料费,动则多大的场面的艺术,我这些作品想做这个工作,拉近普通人和当代艺术作品之间的距离。

  波伊斯讲人人都是艺术家,我讲的是人人要成为艺术家之前,要有一些先锋艺术家的打样,启发和影响更多的未受过训练的芸芸众生能获得艺术的庇佑。

  我希望任何一个人都去找到符合他自己的当代艺术,就像修行一样,不必豪华的场所,不必要多么高档的材料和工具,每个人从身边去寻找对自己最合适的材料、工具和方法,就能找到拯救自己的精神与灵魂。

  所以说:当代艺术,尤其是在这里面的从业人员,他们是一些先于一般人看到世界异样的那些先锋分子,他们发现了世界的不一样,发现了世界的可爱之处,他们用他们的特殊手段和方法把他们看到的而一般人视而不见、听而不闻的精彩世界用极有魅力的视觉化方式呈现出来,使这样一个世界的精神之域更宽和多彩。

  “对于一个尝试过很多种材质做过几十年水墨作品的艺术家老赫,突然放弃了一切,就是从手边的纸巾,开始揉捏,然后通过摄影,以相纸或者亚麻布打印出来,在平面上形成独特的阴影,却具有立体的雕塑感与独特的阴影效果。”

  对于一个尝试过很多种材质做过几十年水墨作品的艺术家老赫,突然放弃了一切,就是从手边的纸巾,开始揉捏,然后通过摄影,以相纸或者亚麻布打印出来,在平面上形成独特的阴影,却具有立体的雕塑感与独特的阴影效果。

  这是一种现成物,也是任一物,日常物,卑微物,揉捏与揉搓,也是我们日常经常重复的动作,而且,卫生纸似乎还有点廉价与粗疏的味道,如同有人会说,这有点儿杜尚现成品(ready-made)的味道,没错,就是另一种现成品艺术的开始,只不过,非常的虚薄(inframince),要在摄影与绘画之间形成新的可能关系,如同杜尚这另一个很少被人关注的观念。

  从纸性开始,开始另一种人性的塑造,无数可能世界的诞生,这将会有多少的关键词,多少的观念,有待于被发现与指明?

  揉捏手上的纸巾,如此简单的材质与动作,好像并没什么令人惊讶的事情!不是很多人开始揉捏吗?比如有艺术家揉捏泥团,通过扫描数字化再3D打印出来;比如有艺术家以手指,在宣纸上按下指印;也有建筑师以手指随意揉捏纸巾,而以数字化建模作为思考的示例。因此,现代艺术对于动作偶发的发现,以及对于任一材质的即兴处理,是自从达达主义与波洛克以来,慢慢的变成了当代艺术的基本常识,又有何惊讶的呢?

  但,当老赫开始揉皱纸巾,但更为柔软,更为随意,更为随手!揉捏一现了生命的手感,以及生物学的纹理,把动作还原到生物本能的蠕动,乃至于胃肠的痉挛,这是用五脏六腑来感知,来发动,体现出“水母”一般的“海洋植物性”。

  老赫如同魔术师,以这个平淡无奇的材质与动作,在揉皱的过程中,以不同工具施加力量,造成纸张的独特皱褶效果,乃至凸凹触感,一切的秘密在于凸凹触感,而且在拍摄时,会给所拍摄的纸褶凸凹,以道具的布景感,老赫仿佛成为了一个道具师或导演,给这些物布置独特的光线效果,使凸凹呈现出光影的灵晕。

  当然,你可以说,老杜尚的老朋友Man Ray就给杜尚的现成品拍摄过,而且留下的仅仅是摄影作品,或者,前不久日本摄影师杉本博司拍摄现代艺术经典作品,给这些绘画与雕塑带来了新的灵晕。那么,老赫的这些卫生纸揉皱出来的摄影作品,具有什么样的独特性呢?

  这个随意揉捏的动作带来了“平等性”。揉捏卫生纸,这个手法,在摄影领域尚未出现过,而老赫来揉纸,有着一个水墨艺术家几十年的手感,也体现为对于传统宣纸的反讽,揉纸固然随意,但揉皱形成的形态,却有着考量,有着造型的自由感,老赫之前做过很多装置,这些揉纸甚至在未来能做成雕塑作品,而回到平面,又不是素描的阴影轮廓坚实感。

  当然,我们仍旧是要面对作品,它们是照片吗?它们好像水墨作品,但它们依然是摄影,它们具有一种立体的雕塑感,但它们是平面的,独特性在哪里呢?

  手捏,如同女娲造人,把无用之物与废物,使之转换为非物,但激活了物的灵魂。而揉纸如同女娲造人,就是生命的出生,就是任一生命的平等性,以卫生纸来做作品,体现出老赫对于人性的独特理解,人性应该如同可塑性的卫生纸,卑微但朴素,如同一张白纸,纸性乃是世界的皮肤,可以被任意塑造,可塑性与诞生性,才是人性蜕变的前提,因此,如此的揉捏,乃是“人蜕”的生命变形记。

  揉捏卫生纸,不是简单的物质性,而是人性的蜕变,是人蜕的艺术形态,是精神的皮肤。

  纸性即物性,纸性即可塑性,纸性即皮肤,纸性即蜕变的材质,一切都在蜕变之中,蝉蜕,,蛇蜕,人也蜕!

  人性尤为需要如此,不蜕变的人性,就不是生命,人性之为人性,就必须在“人蜕”的艺术中,重新出生。

  此形态的变幻,在老赫的手上,卫生纸之为皮肤,也是世界原初的皮肤,是生命的重新出生,是世界诞生的形态学。尤其是揉纸带来的凹陷,形态宛若虫卵,或者如同漂浮而凝定的水母。老赫收集了水母的各种图片,没有一个一样,而是千姿百态的婀娜多姿,他感叹于大自然的奇妙,好奇这水母是谁设计的?是如何形成的那种?这是生命本体的器官造型,是从始至终保持生长的活化躯体与虚幻生命。

  老赫要在造型上具有一种生命的出生,世界的诞生,这些作品就命名为《世界的诞生》,让我们想到法国画家库尔贝的同名作品,生殖器官的直接,但老赫的作品,仅仅是暗示,此“性态”的暗示,让老赫的影像作品具有了一种杜尚的图像情欲观,但比巴塔耶的卑污唯物主义更为微妙含蓄。

  此世界的皮肤,也是生命原始的元图像,仿佛是“水母”的模仿物,与自然的对应拟似,激发了相似性的游戏,模仿生物成长最初阶段的机遇法则,好像是某物,好像不是,一切都仅仅是原始的相似性的好像。无需命名。如同朴素的欲望。

  老赫一直要发现“上帝的体毛”,摄影所带来的虚影,卫生纸的白色以及在拍照时带来的影子,或者黑度,或者灰色,在前景与后景的对比中,带来微妙的空间深度。此白垩纪的白洞,触发了神秘的古意或荒寒的诗意,也打开了白洞的深度,如同卵巢的凹陷,唤醒了白之灵,让欲望开花,回到水母游动激发的幻象,是生物性的宇宙记忆。通过人蜕式的皮肤还原,生成为世界的皮肤,白纸唤醒的皮肤触感,也是皮肤细胞的再生性。

  对孔、对洞的拟似性塑造,就像女人的与子宫,就像深不见底的黑洞,就像浩渺无垠的宇宙,这是一个不容易被了解的世界,但它们有一种魅力,无时无刻好像在吸引你,你的眼睛被吸引过去,并且把你的灵魂吸到他的最暗部。

  怎么看,作品都好似水墨性的虚薄照片,从照片到绘画,从绘画到照片,虚薄艺术得到了新的连接,从杜尚到老赫——也许艺术史要重写?但当你看到另一个系列,以罐头盒的铁皮展开通过拍摄形成的光波,你仿佛看到了量子化的水墨,光波的振荡无比美妙,是绘画不可能画出来的光影的恍惚效果,这又再次强化了老赫的光诗绘画作品,也许同样需要讨论——从沃霍尔到老赫,从罐头盒到罐头片?

  此拟似水墨绘画的黑白对比,就是世界的白昼与黑夜,黑白向着光波转换。与老赫之前绘画的对照,形成绘画的光波的震荡,唤醒暗物质的震荡与折叠。

  老赫的作品,如同他自己所感知到的:展开了意识的滑行,打开了思想的子宫,形成了精神的蜕痕,宛若舞台灯光下的灵魂舞蹈。

  在平面照片上带来的特殊的立体感,每一个暗部的细节都异常了得,而且作品足够大,明暗又如此独特,形成了阴影的呼吸,虚影的呼吸艺术!而从影来造物,从虚影中造物,这才是中国艺术的秘密!这是虚影的现象学,在光影,凸凹,灵魂,呼吸,恍惚,反转的对比中,白纸成为了金子,获得了晶体的强度与硬度。因此,这些作品,要求我们与虚影一道思考,去倾听图像的声音,跳动与呼吸,但这些凸凹起伏的图像,却四不像,似是而非,但又反转,以虚影接纳了一切。此宇宙的皮肤与世界的皮肤,也是黑夜与光明一道呼吸的皮肤,是灵光蜕变之后的永恒皮肤。

  此“人蜕”的艺术,也是灵魂过往的留痕与迹化,如同蝉蜕,蛇蜕,人蜕,也是全世界精神之蜕,是大地灵魂之蜕。此人蜕的精神皮肤——似乎是灵魂走失后的残留物,褶皱、印痕、划道、凸起、凹陷、长短、曲直,这其中的节奏轻重、深浅都会引发不同的阐释、解读和联想,形成了虚、空、白、幻、薄的触感,每一幅都如此迷人,召唤触摸,但又拒绝触感,在此独特的诱惑中,揉皱的卫生纸,获得了灵魂的肖像,也是人性蜕变的变形记。

  此虚影,宛若灵魂走失留下的壳——人蜕,是生命体的普遍重生,是生命体的再次出生,是躯壳、外衣、表象,更是欲望之壳的脱去与蜕变。在老赫带有道教神秘色彩的性感爱欲的形而上学观照中,此揉捏的皱褶,让我们正真看到德勒兹尚未思考的另一种东方性的褶子,但更为性感,宛若开放的花瓣或花唇。

  老赫尝试把它命名为“边”,暗示生殖的孕育,与波利切利《维纳斯诞生》的那个蚌壳,有异曲同工之妙。基本上没有水墨艺术家能够把水墨做的如此“性感”,或者如此接纳生命的孕育与感性,老赫的作品如同塞尚的欲望机器,一直以更为柔和的褶子,展现花瓣的柔软,唇瓣的语言,如同女权主义哲学家伊利格瑞以女性身体展开的自我表达,这也是把水墨的阴性或雌性的柔美表达出来。

  欲望的强烈转化为纸性的温柔,假借纸性,让“性态”转化为柔性,生成为更为柔软的性感形态。道家的柔性智慧,在老赫勃发的生命感中,在女性身体的触感转化中,生成为东方的性态褶子。

  因为太多的元素参与进来,使这个揉皱看起来如此很简单的事情与事物,变的越来越结构较为复杂,元素繁复,成了一个超大、超复杂的系统,使原本清醒了然的事情好像罩上了一层又一层的薄纱与迷雾,所以说人生意义是熵增的但又是熵减的,就是这一个过程中被无意搅浑了,变得与事实越来越不相符的一个地步了。

  揉捏的性感之为触感,并不走向欲望的诱惑,而是成为面纱一般梦幻的美感,无比的温柔,无比的幻美。

  不仅仅如此,老赫继续开拓摄影的表现力,形成平面上光气融合的灵晕,在尖锐与柔细之间,对立褶子的完美结合,而且他用了一些金色,带来一种廉价的,虚假的富贵或者是假繁荣,是一种表面现象的光泽与流光。如此这般的假金色铁皮,具有一种虚假的坚硬。

  老赫除了使用廉价用而必弃之的餐巾纸,也以旧罐头盒的马口铁来产生波光的皱褶,与自己之前的《光诗》绘画进行对照,加强了金属的质感,在老赫这里,水墨乃是非水墨,以非水墨的材质产生水墨性的光气融合的褶子,与光波震荡的宇宙韵律。

  老赫甚至以厨房里必不可少的生粉来作为拍摄的对象所形成的作品,具有一种坚硬的强度,一种普遍的感知模拟,带来相反的触感效果,老赫对于感知的逆觉转化,已经得心应手。

  老赫的这些摄影作品,具有水墨黑白虚影的作品,是世界的出生,是生命体之为胚胎的占卜,是世界之为爱欲的开花。种虚而造无,在虚中栽种,从无中生有。此影像化的准水墨性作品,来自于艺术家对于实物的即兴导演与摆置,来自于摄影激发的“光学无意识”,老赫的作品,把本雅明所思考的光学无意识,在罗莎琳德·克劳斯的讨论之后,以摄影的方式,加以了新的展示。

  当然这也来自于老赫对于天宇的宇宙图景的想象,我们在《天宇系列》上,看到了卫生纸在揉捏中,加以独特的光感后,仿佛如同星云,蓝色的天际,似乎是天外飞来,或者来自于梦中的虚托邦。

  老赫的艺术,宛若世界最初的巫术,宛若古代的内脏占卜,一般的东西在水中浸泡就会出现一些明显的异常问题,而人的内脏成天都浸泡在水里面,我们不能想象骨骼与骨骼之间那么的自然衔接仍然不失秩序的工作,我们不可能想象,还有什么神经系统,血液系统,其实就是一个极其复杂综合体,好像是有一个高于我们人类的神灵,在揉捏着我们,在集合着我们,再创造着我们,因此,不是老赫作为艺术家在创作作品,而是被一只无名的手所揉捏着,如同我们的DNA,如同皱巴巴的胎儿最初一个月的生命形态。

  一切才起步,在老赫即刻幻化的想象力催动下,这些揉皱之物,会生成出什么样的万象花样,有着“超自然主义”何等的奇诡变形,还有待于我们拭目以待。

  人性,一直在蜕变,只是人性自身在现代性的技术之后,丧失了此蜕变的活力与敏感,灵魂也仅仅是一具臭皮囊而已。这也与基弗在讨论蛇的蜕变时发生了共鸣,在蛇的不断更换的皮肤中也展示了艺术家的蜕变,艺术家也必须进入此蜕化的发展与层面的变化之中。

  老赫的艺术,以最为简单的揉纸,及其相关的挤压方式与摄影布置,让我们正真看到了人性蜕变的可能性,人性灵魂出窍的绰约风姿,这是现代性从未梦见过的人性底色“胶片”,是现代技术与人性共生的光学无意识之神奇表达。

  人蜕的艺术,召唤灵魂的重新出场,以此形成了现代性批判的尺度,生命之物都有待于蜕变,人性必须从始至终保持蜕变,个体必须第二次出生。但这需要经过艺术的揉捏与重新的光照,才可能以灵魂的形态,在多重阴影的映衬下,获得瞬间的辉煌,这是个体化的戏剧闪耀,但也是灵魂的重新出场。现代的人性已经陷入机械劳作与疲惫厌倦,老赫的人蜕摄影作品,却可以置换我们的皮肤,使之获得新鲜的活力,让灵魂显现出从未有过的柔软之美。

  但这不单单是人性的皮肤,也是整个生灵的皮肤,是蝉蜕,是蛇蜕,是世界灵魂图像的蜕变与变形记,艺术就不再仅仅是艺术,而是世界皮肤与宇宙灵魂的更新,体现出灵魂觉悟后重新出生的精神皮象,是对已经被我们遗忘的灵魂之本相的重新发现。

  原名:吴国全,又名“黑鬼”,画坛宿将,当代水墨领军人物之一。他于1985年《前进中的中国青年画展》崭露头角,是新时期美术运动一员骁将。他参加了《’85致敬》《1986年湖北青年艺术节》《中、日、德、美四国巡展》《意派—中国抽象三十年展》《水墨思维·09中国当代水墨年度学术邀请展》《水+墨:亚洲视野下的水墨现代性转换》《自由的尺度——第五回中国当代水墨走向欧洲》《第二届中国当代艺术名家邀请展》等。其作品从内地走向台北、香港,继而被意、美、德等多家海外机构和藏家购藏。他于2021年3月和2022年2月连续两届当选了《库艺术》评选的“年度艺术人物”。